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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自己的游戏
时间:2008-08-06 字号:[ ]

玩自己的游戏

            ——关于规则与关系的思考
              瓯海工商分局 张玲珠
 

  百年已过,污风尤盛。何以如此开篇,并不是想义愤填膺地贬薄现在的社会风气,只是冥冥中感觉到了存在于社会之中的一种危机,现代文明背后的伪善抑或是强大精神力下的虚情假意。暂且不论如今形成的种种不良社会现象,可对这次关于规则与关系的大讨论,我确是有话要说。
  首先先文学一把,下面这段话是在闲时品茗遐思之时,得出的丁点心得,是关于规则和关系的博弈:
  规则在关系中建立,却又无可奈何地遭到关系的破坏;在急风骤雨的关系中产生规则,又在温和地关系中慢慢消融规则。规则与关系之间,或激烈或缓和,但从没停止过斗争。纵观人类史,即是如此,人类一直在受着自己编制的游戏的折磨……
  在当今的法律大背景下,在那些高不可攀的门槛面前,沿承着中国的传统,我们看到的是熟人和人情的再次风靡。而“熟人好办事,办事先找人”,便是这种畸形社会现象下的普遍规则,也是许多看似严整的制度背后的潜规则。
规则的形成是几千年来一点一滴积淀而来的,我们的行为、习惯和办事方式都已打上了这套规则的烙印。虽有法律,但人的操作余地仍然很大,即使难得钻法律空子,也有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”这句俗语来作启示。近年以来,内乱不已,斗争尤盛,惟恐敌方势力渗入,非常时期,专制得以大行其道,当权者权利无限,是为人治。法律不足为虑,人情把持荣辱,则尊法不如攀情,于是关系盛行。
论及原委,最关键的便是国人每每谈起规则时,潜意识中都会预设一个严厉的管制者,想象此人站在身边盯着自己要讲规则,此时规则成了一种“服从命令”的简单行为;而一个严守规则的国家的人说到规则时,潜意识中则没有管制者的概念,而是自己与邻居共同的利益感觉,是与另一公民平等的契约。因为即使是在西方的法制社会,也同样存在着人情,只是他们是由幼稚的“熟人人情社会”走向了成熟的“法治契约社会”
  另外,值得强调“服从命令”与“尊重契约”之间的规则认同差异,就是我们何以缺乏规则意识,而西方国家的人尊重规则的根本原因。国人对规则的理解是“别人管”,但是管制者是不可能如影随形地跟着每个人的,所以当一个人感觉不被盯着的时候,他就不讲规则了。在这种“服从命令”的规则想象中,遵守规则是一种负担,而不守规则能找到一种占便宜得利的感觉,甚至会在违规中产生某种逃避惩罚的快感——我想,我的不少同僚或多或少会在闯红灯中感觉占了便宜,洋洋自得;会因某次违规未被抓住,而体验到一种违规快感。
  一句话说的很好:一个司法不独立的国家永远也进入不了法治社会。在西方社会,人们在不断的利益冲突的历史过程中,逐渐确立了社会不同群体需要共同遵守的规则和法律,这样一来,具有规则意识并遵守规则,人们便保证了各自相安无事的竞争和发展。
  进一步从历史的进程上看,西方社会自来多元化,不但多国,多宗教,多阶层,于是造成了社会权力的分散,更是后来法治社会最终得以建立的基础。而关于宗教,一个神教本身所具有的超越特性,和对一切偶像崇拜的破坏,都有利于打破种种地域的、血缘的、小集团的利益的凝结,人是在社会分工体系中独立的个人,而非中国这样政治权力极为集中的依附体系的个人。
当然,大多西方的政体不同于我国,但我们不能以此为借口,放弃寻求建立更优规则的努力。而关于卢梭曾提出过契约社会的概念,我以为契约社会不但不排除人情,且是凌驾于人情之上的,还是既定的、透明的制度。
  那么,在当今的政党之中,出自人民又高于的廉政建设要义不容辞的进行,从而由上及下影响和改变人们对规则与关系的定位,而从心目中建立起微型契约社会的概念,重新树立起法治新文明。
  最后想说明一点,关于“游戏”从某种意义上讲,“游戏”即是“规则”的一种别称,人们在制定各式各样的规则之时,便将自己推进了一个个难以寻觅出路的迷宫,而可悲是,玩着自己的游戏的同时,这游戏也玩了自己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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